背后说人是非且被抓了现行的两人已经吓得上牙磕打下牙,恨不能当场抽自己几个嘴巴。
怎么偏赶上这位煞神过来。
她们原仗着孟芫面嫩好欺,又不便将娘家丑事和婆家人说,这才肆无忌惮口没遮拦,哪想到慕淮其人竟莫名其妙跑到内院来了。
虽然都是一家骨肉,且没有未出阁的女眷,但连通传都没有一句,实在是无礼的很。
慕淮却不以为意,甚至紧走几步站在孟芫跟前。
孟芫比她姐姐们更诧异,“侯爷不是在前院同我父亲、兄长和姐夫们饮宴吗?怎么会到后院来?”
慕淮拿生冷双眸先瞥了一眼吓得不敢出声的另外几人,待转过身又换了副和气样子,“宫里来了急报,直从博望侯府追到此处,我即刻就得领命进宫一趟,所以进来同你说一声,省得你寻不着我慌乱。”
孟芫心里腹诽,既然有紧急公务,还不赶紧出门,特特到内院和她报备算怎么一回事?
不过既然慕淮如此给她撑场面,孟芫也不至于当众拆台。
“那侯爷今日还回府吗?用不用备了晚膳和宵夜?”
“如果顺利的话,我酉时就会出宫,到时再来接夫人归家;若是那会我还没来,你便在娘家多住一宿,等我明晨过来接你就是,至于祖母那里,我自会解释。”
孟芫一愣,按说新妇归门当日是不能宿在娘家的,慕淮特意进来跟她说这些,似有些不寻常。
她为了一探究竟,和身后诸位姐妹告了声恼,径拉着慕淮去了隔壁的茶水房,又将下人遣走,这才露出心中不安。
“侯爷让我在娘家暂住,是不是外头出了什么事?”
慕淮虽然惊讶孟芫突然关心起朝堂上的事,倒也不瞒她,“今日宫里又出现了刺客,且仍是奔着仪郡王去的。虽动手主犯已经伏诛,但尚有余党走脱。我思量着,咱们府里那位‘商姑娘’或许和今日的刺客是一伙的,我只怕万一我今夜不能从宫里脱身,咱们府里会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