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沈安情手腕上的力道骤然松懈。
微凉的指腹轻飘飘的抚过,除却微弱的痒意,还叫人从心底冒出一丝不可言说来。
她眼睫颤了颤,心跳忽然乱了一拍。
下一秒,墨耀辰就面无表情的将视线移到别处。
似乎这动作只是他的无心之举,未曾留下任何波澜。
然而在那杯未曾敬出去的酒过后,包厢里众人的谈话声突然减弱了许多,气氛平白有些心照不宣的微妙。
这一小插曲,前后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沈安情的指尖还搭在酒杯上。
她垂了下眼帘,定定神,握住酒杯的动作,顺势端起一旁的温水抿了口。
事件中心的两名当事人淡定从容,而一旁看戏的唐伊然已经憋了个半死。
若不是碍于室内还有其他人在,她此刻恨不得要炸锅。
她每每提起安情和墨总之间气场不对,安情却从来都不承认,可就刚才这两人的举动,怎么可能不叫人多想啊?
唐伊然废了好大劲,将满腹的疑惑压下。
而不远处,刚刚醒了酒的那人坐在位置上,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目光飘荡了几圈。
有关于这两人的传闻,在座的众人多少都听到过一些风声。
只是当事人太过坦荡,反倒叫他们这些猜测的人也觉得,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