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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姣一袭黑尾裙立于殿内,色彩斑斓的鹦鹉啄着她的玛瑙护甲,一边夸张地学舌:“来了!来了!”

    女人侧眸:“江都督安好?”

    江漱星腰间配着一把银色的长剑,阴鸷的目光盯着她。

    “解药。”

    “别急,我会给你。”她道:“给你之前希望都督能听本宫讲个故事。”

    江漱星“唰”地抽出剑架在她脖子上,“杀了你,本督不信翻遍整座宫殿找不到。”

    “尽管杀,”毒蛇吐信:“奚霂可等不起,她今早已经高热不醒了吧,本宫好心提醒你,下一步全身溃烂,七窍流血,没有解药她会生不如死,你忍心?你就是这样爱她?”

    银剑开始剧烈地抖动,他目眦欲裂:“有什么条件。”

    齐姣扬了扬唇角,“都督不妨先听一个故事,一个只有本宫还有……萧王爷才知道的故事。”

    常德三十一年,那是一个阴雨天,齐姣捧着一束鲜花蹦蹦跳跳地回宫。

    鲜花是昼珩哥哥送给她的,为了摘它,哥哥的手都被荆棘划破了,所以齐姣分外珍惜,想着回去插进玉瓶子里天天看着,也让母后看看。

    她的母后是大央的国母,膝下却只有她一个公主,其余的妃嫔们陆陆续续都有了皇子,母后每晚都唉声叹气睡不着,盼着父皇能来,父皇迟迟没有来。

    直到一回母后从什么宴席回来,她看向齐姣的眼神越发怨毒,齐姣抱着花回宫,高兴地举给她看:“母后,花花好看吗?”

    得到的却是响亮的一巴掌,娇嫩的花瓣被绣花鞋狠狠碾成了泥。“不中用!”她的母亲冲她吼,更加凶恶地鞭打她:“凭什么本宫只能生个女儿,你去死啊,给本宫换个皇子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