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最近的心情,总之就是无语,非常无语。

    如果说最开始几天郁白只是对他表现出一种奇怪的亲近的话,最近郁白简直就黏人得离谱。

    走哪儿跟哪儿,就差手拉着手和江念进同一个隔间上厕所了。

    他之前确实觉得郁白在他身边更有利于他完成任务,也可以率先规避掉某些又不好导向的事情,但前提是郁白以一个正常的社交距离和他交往,而不是像块成了精的麻薯一样黏着他,黏黏糊糊地扯不断,烦得他要死。

    就比如现在,他刚从座位上站起来,郁白立马就叫着“念念,你要去哪儿吗”跟着也站起来。

    江念甚至觉得自己似乎看到对方身后有条摇得正欢的尾巴。

    就他妈跟条没断奶的狗似的!

    江念冷着一张脸:“你是没其他的事情干吗?”

    郁白就像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还当真认真地想了想,才说:“我没有其他的事啊。”

    “那正好。”江念毫不客气地使唤他,“你去给我买瓶水上来。”

    江念转身坐回去,几秒钟后侧头看了眼没有动作的郁白,对方站在原地:“你不去吗?”

    去个屁。

    江念就是想支开他,天天前脚后脚得跟着他,他连烟都找不到时间抽。

    “你不是很闲吗?”江念靠着椅背。

    郁白瘪了瘪嘴:“可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