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古千元看到方白的时候，淡淡说了一句，却掩饰不了眼中的期盼。
“嗯！”
方白轻轻点头，目光直直看着他，没有多说一句。
“都退下！”
古千元心领神会，命所有人退下，仅剩他们两人。
“院长可知道十二宫？”方白沉声问道。
“十二宫？”古千元面色轻变，“你、你从哪里听说的？”
“如此说来，真有十二宫了。”
方白几乎可以认定，那暗中的势力就是十二宫。
“罢了！”
古千元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知道，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你说的应该是十二星宫吧？”
“十二星宫？”
方白微微皱眉，风雷阁不会说错，他也不会听错，肯定是十二宫无疑。
莫非十二宫就是十二星宫，十二星宫就是十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