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时的旧事,让和自己同龄的人以长辈的口吻说出来,饶是炎煦心理质素再过硬,也有些脸红。
然而,白鹭说的并非虚言,她嘴里那个年幼的自己,正是那个一面享受母爱的小萌娃同时亦时刻渴望自己变强变大保护妈咪的小男子汉,亦是曾经最真实的那个他。
他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震惊和被看透的尴尬,“记性真好……”
白鹭笑着揶揄他,“记性也很好啊……所以,我都怀疑我以前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了!”
直到现在,关于幼时与白鹭的记忆,炎煦仍是丝毫都想不起来。
但听到白鹭的自嘲,他想都没想就否定了她的玩笑。
“怎么可能!如果真的得罪了我,我这种睚眦必报的人,绝对到死都会记得。”
白鹭噗地笑了起来,“早知道是这样的人,那时我就该狠狠得罪一次。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什么都记得,偏偏不记得我了?”
白鹭喝了几口酒,说的问的,便比平时还要直率一些。
这个问题,在炎煦与白鹭接触得多一些之后,他也想过。
“说和我妈咪他们都说,我和小时候关系非常好感情非常深,会不会是说什么或做过什么让我很伤心,所以,我的记忆自动把屏蔽了?”
白鹭对他翻了个白眼,“哇塞,这是趁自己糊涂然后给我扣上一顶负心女子的帽子,我抗议。”
至于炎煦为什么独独忘了这一段记忆,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
但无论是白鹭还是炎煦,对此都并不忌讳。
当然,无论是白鹭还是炎煦,对此都有些可惜及遗憾,但俩人似乎都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