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想到了守在盈州外那些省吃省喝、打几个野猪都能全营庆祝、飘雪下在寒风中围着火堆才能不瑟瑟发抖的镇南军。
要说特别愤怒倒也没有,毕竟她这人冷心冷肺惯了,和镇南军不算熟,没那多余的情操为了不熟的人去动怒。
就是有些为镇南军而不值。
朝廷给镇南军的军饷和对别军没啥两样,不会多给还有可能少给,毕竟现在朝廷真挺穷。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这几年南北都受了灾,粮价飞涨,可军饷却是一成不变的,而户部这两年给各军的军饷,都是给的银子。
以前能买十斤粮的钱,这两年来还不定能买到一半。
而反观宣军,却银充足粮充足。
据祈宝儿所知,现在镇南军和宣军还在对持着,且估计还有得耗。
葫芦口有全身上下都是毒的药人,葫芦底现在还是厚雪堆积根本打不了仗。
何况宣军兵一器强、还拿老百姓当肉一盾,更夸张的是,宣王的洗脑能力贼强,许多百姓竟然是自愿去当肉一盾的。
最后一点就特别迷,祈宝儿暂时不想做评价。
这就造成了镇南军步步艰难。
祈宝儿心中甚至从她爹成了武将后就一直有个特别不好的预感,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她爹得回盈州去。
整个沐城不仅封城,城内也是全城戒严。
一大早府衙方向就传出阵阵的厮杀声,官一家的事老百姓本就避着,有这么一出老百姓更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再来个城内戒严,路上都是举着兵一器的士兵,老百姓就更是如非要命的事绝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