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做,回去还不是得折腾我。”
费星阑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子,颗颗分明,脸颊也被汗水染湿。
“你是不是傻?捂得满头都是汗,也不知道说一声。”
“能让老婆舒服得射出来,我已经吃了甜头,哪还会有怨言?”尹承仰头,望着费星阑微笑。
他侧脸的伤疤,覆上一层水光,斑驳不平的红痕,就像江面的波澜。
费星阑的心刺痛着,不由自主抚上尹承的脸。掌纹贴合伤疤,肉与汗水,与掌心的热,交融,掌心变得更热。
他的心跳更快,身体僵直着,在尹承的大腿上,坐立难安。
尹承将手伸进风衣里,克制得挑逗。手掌覆在黑丝绸衬衫上,切实触碰到费星阑的心跳。
耳朵听着,手心握着,他是尹承怀中的珍宝,爱不释手。
“亲爱的,心跳快要超负荷了。”
费星阑慌神地望向窗外,嗫嚅:“正在回程了,放开我。”
尹承立即松了手,费星阑重新站起身,一屁股坐到尹承的对面去。
缆车正在回程,均速驶回站台。
费星阑翘起一条腿,双腿交叠,缓缓地深呼吸,依然如坐针毡。
虽然已经发泄出来,但是腿间依旧酥痒难耐,刚刚经历过射精的玉茎被湿透的内裤包裹,似乎勒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