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民从话说出口就紧盯着徐长青的神情,这一看就知她还是没想起来,或者说在她的梦里就压根没梦到那件事。
否则,突然听他提到居然还藏了块属於她的真丝手帕,还是真丝白手帕,她绝不会是这种反应,聪慧如她早就跳起来。
“先给你讲个故事吧。有这麽一个人。”沈卫民挪了挪PGU,挨她身侧坐着,“他七岁那一年年底回老家认识了一个人。”
是我?
“他很喜欢他二大娘家的小侄子。那孩子不光乾净,还话不多,不会像其他人家的小P孩一样唧唧喳喳个没完没了。
他也不问我省城好不好玩,问省城有没有好吃的,他就非常乖,乖乖坐着,给他糖还会先说一声谢谢,也不急着吃。”
多稀罕,她那会儿都已经四岁,早懂事了好不好?被她姑带回夫家遇上了个从城里来的小P孩,自然要更客气。
“他还识字,三四岁的小娃娃他还能摇头晃脑背诗,他还知道一年不光三百六十五天,不掰手指就能算出我大了他多少天。”
徐长青失笑摇头。那时候正是她Ai卖弄的年龄,好不容易来一个她姑说的城里来的聪明小子,她是故意炫耀来着。
也就是那一次回来,她姑在她爹前面夸了她一通之後,她爹第一次拿她当大人谈心,告诫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次回去之後他差不多快有一年没见到那个聪明小孩儿,正好他要上学了,他就闹着要回老家跟他爷N过。”
说的好像就是为了谁特意要回来上学似的,你确定你当时不是被你大哥管得紧紧的,想回乡下上学还没人管?
“这回他如愿以偿回来了,再看到那个聪明小孩儿是在六月,那天也是格外热,他到了白子G0u就见到有一帮孩子在打架。”
徐长青汗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