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回房的行李袋随手给放到了铺有炕蓆的炕梢,沈卫民先回头看了眼关上的房门之後就脱鞋上炕拉过行李袋放在腿上。
掀起罩在外面的布帘子,显露於眼前的就是实打实的炕琴柜,没有如同一般人家柜子外面都镶有彩绘图案玻璃的四个隔子。
这也是他大姐沈慧特意送他这块布帘子的关键原因。她就一直想请人给改成带下四块玻璃,倒是岁数大了以後才夸他幸好没听她的。
原先,柜门上是有锁空的,除了柜子下面两个扁扁的cH0U屉,拉回来那天,他还特意让他爷帮他装上那种老式锁搭g在锁挂上的明锁。
後来随着往里面装的东西多了,总觉得不安全,他就又给装上了暗锁。钥匙就一直随身携带,此刻就在他手上这一串钥匙里。
开锁开柜。
柜子里面中间竖着一块挡板。
挡板的左边如今就还摆放着一层层叠好的入冬衣物,几乎全是一溜儿些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和棉K,却已经属於不得了。
寻常人家谁有这麽多。
沈卫民没去翻这些衣物,先将行李袋内带回来的两套衣K,以及当时他没看清楚就往袋里塞的背心等物给取出放在炕上。
这边摆好东西,他终於站起身稍稍弯腰将自己的右手给伸进了挡板的另一侧,另一侧用来挂脱下来衣服的横木上。
凭着触觉,他先是拉了拉这根圆圆的横木,见无多大混动,他的手就往靠里一端用两根手指头使劲往里狠狠地摁了下去。
“咯嗒”一声,横木最上方就往下弹出一个不到一巴掌宽的cH0U屉,他赶紧拉出来挡在身前用另一只手拨开覆盖着的一块黑布。
只见里面一个个小格子里面还是塞满了同样是黑sE的小布袋,再用手指飞快触m0了一下几个小布袋,他是暗松了口气。
还好,东西还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