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好似浑身都置在暖炉里,指尖动弹一下都浑身酸软得很。她蹙着一弯月眉,小声嘤咛了几句,复又往热源处拱了拱身T。
齐霂无声失笑,手臂穿过鱼知鸢的后颈,侧抱着人缩简了两人间的空隙。他一早儿就醒了,外头的丫鬟来来去去了好几次,怎么也唤不醒里头的人。
而他只做不知,抱着鱼知鸢娇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一抹淡香,闭目小憩。满室都漾着暖旭春风,让他一下子就被俘获在里面,他有些记不清了,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年岁加起来,想必也就母亲还在的那段记忆里是这样轻松过的。
“小姐!小姐!小姐快醒醒!”突然一个小丫鬟被人推了进来,滚了几滚踉踉跄跄的止步在屏风后头,大声呼喊鱼知鸢。那丫鬟素来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老实可欺,其他人都不敢进了内寝,唯独她,被人忽悠着来触怒主子。
鱼知鸢哼哼了几句,想翻个身抱着被子埋头继续睡,然而伸出手碰到的却是个热乎乎的墙T,指尖戳一下竟然还有弹X,她疑惑地蹭了蹭这堵墙,脑子发懵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待她再蹭下去,耳边是不知道哪里传来地呼唤,叫的她脑壳疼,起床气涌上心头,闭着眼胡乱打了下:“别吵,谁是你小姐!”然而回应她的不是丫鬟的反驳,是某人委屈的闷哼,似是被她打醒了那般,双眸噙着泪:“娘子,大郎痛……”
鱼知鸢有一瞬间的愣怔,双眼倏地睁开,映入眼前的不是她卧室的吊灯而是古sE古香的木制床顶,床帐纱幔隐隐约约能瞧见屏风后的背影。她心尖一颤,昨天的记忆纷至沓来,一GU脑儿拥堵在她的头脑中。
她闭眼缓了缓,再度睁开,一张放大般的俊脸倏地凑到她眼前。双眸鼓着一包泪珠,只肖指尖轻轻一戳,便能决堤似的。
“小姐!”屏风后头的影子还在呼唤,不将她吵醒不罢休似的。
“好了!停!我醒了!你出去吧!”鱼知鸢r0u了r0u鼓动的太yAnx,出声将小丫鬟打发了下去。这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而身T稍微一动弹,双腿间的不可言说处就牵动着她全身的每一处骨骼和每一寸血r0U。
她当即惊呼出声,将还未走出去的小丫鬟又给吓了回来,在屏风后战战兢兢的:“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娘子?”齐霂也吓得一只手揽着她的身子,将将滚落到眼尾的泪珠都憋了回去。鱼知鸢跌倒在齐霂怀里,锋利的牙尖咬了一口男人敞开里衣内的肌肤用以泄愤。若不是他,她今天何至于会这样?
“没有,你快出去呀!”她闷闷地,再一次将小丫鬟赶了出去。小丫鬟一只脚踏出了门槛又收了回来快速地说了句什么话,一溜烟关上门就跑了:“小姐,刘妈妈说要去前院敬茶,叫您快些梳妆打扮别误了吉时!”
昨夜断断续续的,每一次情cHa0浪尖,都教她的身T止不住的颤栗,男人的粗喘闷哼和他抵在自己T内深处的X器,都让鱼知鸢饱受折磨,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无论憨傻与否,在某些事情上总有着天生的灵敏。
鱼知鸢埋在齐霂x前,宛如咸鱼般的叹了口气,偌大的起床气都被他们两和自己身T的酸痛给扯得跑没了影。现在自己已经不是现代的鱼知鸢了,不用面对毕业论文,不用面对导师的无情打回重做。然而她要面对今天的敬茶,要面对接下来深宅里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