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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凌妙低着头，眼中泪花隐隐闪烁。
她的心中很是自责。
刚才那句话，真的是因为方剑说自己崩毁天地法相，她心中为方剑感到惋惜所致。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那不经过大脑的话语，往往是一把伤人的利器。
那句话，是在质疑方剑的选择。
所以方剑怒火当时就窜升了起来。
灵溪境遇上一个化虚境的恐怖人物，自己所在乎的人，在一瞬间死伤殆尽。
面对李凌的神术，他唯有将天地法相崩毁，方能有一线复仇之机。
“无妨，那一战，终究是我胜了。而且天地法相，我已经修复五分之四。终有一天，它会重塑的。”方剑摆了摆手，似对那一战满不在乎。
但是那眉宇间的哀伤，却是难以逃过凌妙的察觉。
这让凌妙更为自责。
“既然你说四圣镇天炉是利用天地法相开启，你的天地法相修复，还需要多久？”凌妙双手紧握，语气尽量得放得轻柔一些。
她怕自己又会在不小心中，触及到方剑的伤口。
这是她不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