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放荡,嚣张至极!
沈瑜卿脸转冷,“我跟你进去,你放手。”
魏砚在她耳边笑,“自己能找着路?”
“要你管。”
魏砚脸对着她,掌向上,握住她的腕。掌中骨头纤细,好像一掐就断。
“别闹,真有正事。”魏砚手贴到她身侧,半搂住她的腰往毡帐里带。
沈瑜卿挣脱不开,脚一绊,险些摔个跟头,倒是先叫他扶住。
“老实点,还想我扛你进去?”
他歪着头,正对她的脸,喘出的气都喷到她耳朵里。
胸膛结实,犹如一堵墙。
入了毡帐,沈瑜卿挣他的手,魏砚又攥了下,才松开。
沈瑜卿摸索着坐到榻上,“说吧,什么事?”
魏砚抱臂斜倚着壁看她,拇指摸了下嘴角,“你救过犬戎人?”
那些人要的是他的命,而对她看样子只是想要人,而且他们熟知她的医术。
沈瑜卿眼皮一跳,循着他的声音看过去,紧了下外氅的对襟,“两年前,我跟随先生去过江南,确实遇到几个异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