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渣滓,不值一提。”沈严靖这样说,绥焉也就没多问。

    沈忠林被沈严靖挂了电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扔了手机阴着张脸坐在那儿。

    文潇刚才从他们的通话内容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因此走过去问沈忠林,“怎么了吗?”

    沈严靖那种软硬不吃的态度,沈忠林是十分知道的,因此他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也知道此时他能够做的就是让文潇搬出去。可着对与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妻子来说,让她搬出去,这种话又显得过于寡情。

    “严靖这孩子对你的偏见还是太重,要不你先搬出去几天?”沈忠林琢磨着说道,文潇一听这话,心里就委屈了起来,“我为你勤勤恳恳操劳这个家,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到了最后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本来我名声就不好,搬出去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这只是权宜之计。”沈忠林看他哭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文潇虽然也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极好,岁月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反而让她更具韵味。沈忠林也不可能真的委屈她,“等严靖气消了,我就让你搬回来好不好?”

    “那他一辈子怨我恨我,我岂不是一辈子也回不了家?”文潇哭诉道。她内心阴暗的想,早知道当时把沈严靖送出国,让他一辈子也回不来,想不到自己的一时心软,居然留下了这么大的祸根,文潇就后悔万分。

    “我保证最多半年,不管行不行,都让你回来。”沈忠林对于这个妻子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公司的发展更为重要。

    “我们两个没有孩子,严靖就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不然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岂不是闹了笑话?”沈忠林虚搂上文潇的腰,安慰道,“人心都是肉长的,到时候你对他好,严靖那孩子心软,一定会接受你的。”

    文潇也知道见好就收,再哭诉下去,沈中林怕是要不耐烦了,于是她擦干眼泪,趴在沈忠林肩上不哭不闹,沈忠林反而愧疚更重,想着一定要好好劝劝沈严靖,让他早点接纳文潇。

    一晃几天过去了,这几天沈严靖也联系了之前交好的朋友,他们知道沈严靖居然回来了时,差点没直接从北市跑来。

    姚睿是沈严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赶过来,送去顾家的帖子都递到一半了,沈严靖告诉他,一周内闭门谢客。

    “靠!”气得姚睿转头去了隔壁市找罗赳,让罗赳跟他一起来。

    “行了,别闹了,在这里玩几天,最近严靖那边事多,你去就是添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