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瓶高度白酒是他在南城里买的。
之前他本想把酒票和钱寄回来给何清青买酒,然后酿酒,但是回部队之后,不是训练就是出任务,尽管心里着急,但是也没能抽出时间来将酒票和钱寄给何清青。
等终于抽出时间的时候,已经快过年了。
他想着既然都过年了,何清青肯定是会回大队里过的,于是便自己去百货公司把酒给买了,将酒带了回来。
没想到今天晚上会那么恰巧遇到何清青。
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何清青有没有心情再酿造酒。
顾冬走了进来,看来自家乖孙在盯着背后看,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而后这才问着:“阿岱,你在看什么?”
“酒。”沈岱应着,抬头看了一眼顾冬,问道,“奶,你身体现在怎么样?腰还痛吗?腿还痛吗?之前何清青给的那些药酒后面还有效果吗?那药酒还有吗?”
顾冬笑了笑,说:“你一下子问我那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得过来哦。”
“我身体好着呢。腰也不痛了,腿也不痛了。之前喝了何清青给的药酒,本来就好了许多,后来今年秋收也不需要我们上阵,这腰和腿得到好好休息,更好了。”
“何清青给的药酒,效果跟前面的一样。”
说到这里,顾冬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说:“牛棚里面,张院子和韦教授两个的腿也是下乡时冻着了,每逢快到阴雨天就痛。所有人的腰都不好。”
“大家同舟共济那么多年了,互相扶持,每天都在同一个锅里吃,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吧。”
“后来我把药酒分给他们了,这药酒早就没有了。”
说到这里,顾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