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中碳毒而死。”
仵作闻声高傲道:“那是当然,我都在肥东县n年了。”
小鱼儿问道:“这位是?”
章捕头回答道:“鄙县王仵作。经验老道。”
公孙策则继续道:“死者死前饮过酒。”
“是啊,正是饮过酒,才导致了死者意外死亡。”王仵作白了他一眼道。谁也看的出,在死者胸襟处有大量的污浊之物。而且在屋内桌子上有一酒坛子。
“既然他是饮酒过度,为何,他的鞋子不见了呢?”
“啊?!”众人才记得这细节,发现死者的确没有穿鞋子。
仵作强词夺理道:“他在床上,自然要脱鞋子了。”
“你看他的衣襟上这么多的赃物,都没有脱衣服,说明他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可是为何他却记得脱鞋子呢?”这显然不科学。一般如此醉酒的人,连鞋子都不脱上床了。
“那是因为,人在床上喝得呀。”仵作强词夺理道。
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床离着那饮酒的桌子有一段距离。也太能扯了。经过这一提醒,小鱼儿进屋内环顾。
看着鞋子规规矩矩的放在那里,很整齐根本不是醉酒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被子上林乱,上前去看,在被子上发现污浊之物,几处印记,地上也有一些。
然后来到酒桌,发现一坛子酒,酒已经干了,旁边还放着一只吃的支离破碎的烤鸭。还有一碟红衣的花生米。
小鱼儿看着酒坛子,嗅了嗅,还能嗅到一股酒味儿。然后放下。脑海里开始模拟画面。肯定不止一个人。然而却只有一个人的证据。相比哪个人将自己的痕迹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