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心虚，何必要跪。”明远双眉拧紧，面对女儿突如其来的青春期，只觉得头疼的很。
明霜道:“面前所奉皆是灵虚宗宗主，是明霜的前辈，我跪有何不可？再言，长老要我跪，我自然要跪，不然难道要违背长老命令吗？这些与我心虚与否全无关系。”
“好一个没关系，我问你，你和魔尊王尽雪是怎么好回事！”此刻的明远大长老仿佛一个抓住自己家乖孩子被坏女人带坏的老父亲，心疼之余只想尽快掰正乖孩子。
明霜一愣，完全是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她师父婵月长老。
对方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死寂模样，对她透过来的视线视若无睹，只是淡淡道:“修仙界已然传遍，在我们出灵渊之前，看我作甚，为师从不做小人。”
“弟子……”明霜抿唇。
明远又喝道:“你与那魔尊，到底什么关系！”
“弟子与魔尊，”明霜抿唇，半晌才接下一句:“泛泛之交。”
明霜从小被宗门重点培养，这种话传的满修仙界都是，她自然知道轻重。
若是坐实她与魔尊有关系，就会牵连到灵虚宗，甚至会落得个勾结魔界的莫须有罪名，到时候肯定会被整个修仙界讨伐。
明霜不因为自己搭上整个灵虚宗，那样，她就是灵虚宗永远的罪人。
况且，她和魔尊，可不就是泛泛之交，那日魔尊所言已经明白的告诉她，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今日所言皆如实。
明远缓和一些，“空穴不来风，王尽雪曾抓到过柳家姐妹你也在场，可有此时？”
明霜颔首，“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