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开过很多男人的苞,但他们都是自愿的。
萧泽被打了药,但不是完全动不了,他瘫在地上,两条结实的腿在空中胡乱地蹬。李鱼疏于锻炼,细胳膊细腿的根本压制不住萧泽。
年轻的牙口死死咬着口枷,咿咿呀呀地发出气声。
显然吴渊料到了这种情况,李鱼稍微一翻就找到了束缚用的皮具。
她对比着说明书,利落地拴住萧泽的两只脚腕,分开锁在了两只桌角上,将萧泽的腿敞开,露出中间刚清洗过的穴口。
肉粉色的处穴在迷乱的灯光下颤抖着缩紧,挂在穴肉上的润滑液如同清晨的露水,衬得那朵穴娇嫩欲滴。
踩着厚实的地毯,李鱼苦恼地抱怨:“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在地上发情。”
她的手撑起萧泽的后颈,解开萧泽的口枷,被咬得湿漉漉的口球落到萧泽的胸口,一路滚到萧泽的胯下,留下淫靡的水光。
“……滚。”萧泽喘着气,脱力发酸的口腔干哑地吐出一个字。
李鱼眉眼弯弯,她很喜欢在床上嘴多的男人。
保养得到的手摸到萧泽的胯下,掌心轻轻地裹住萧泽粘稠的穴,指甲轻一下重一下地摩擦那团软肉,萧泽被揉得卷起身子,脚趾蜷缩,两条腿不住地想要合拢,嘴里不停地辱骂着李鱼。
李鱼大度地宽恕这个年轻的孩子,放低声音循循善诱:“你会爱上这份工作的。”
话音刚落,李鱼一改刚刚的温和,拿起地上的按摩棒对准萧泽的穴口,一贯到底。
“啊——”萧泽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他的上身猛地弹起来又落下去,后脑勺重重地摔在地毯上,但与头部的钝痛相比,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
“糟糕,”李鱼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泽痛得毫无血色的脸,毫无歉意地笑着说:“我好像太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