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李牧怒不可遏,回头吼道:“都给老子停下,抄家伙上!出事有我顶着,谁敢怂立刻给我滚蛋!”
说完,李牧催马向前,李重义听到命令,大喝一声,声若奔雷,一马当先就冲进了人群,他的四个小弟见状,赶紧催马跟上。旁边工地的工匠们一看,也顾不得多想了,抄起锹镐,拎起榔头木棍,没有家伙的捡起一块砖头,发了声喊,也跟着冲了上来。
工部的工匠,在册的就有七八百人,工匠坊这边干活的有三百来号,乌泱泱冲出来,好似打仗一样。凑热闹的人群见了,赶紧躲避,让出了一条路来。
衙役们不能躲,为首一人刚要说话,被李重义伸手拎了起来。其他衙役拿着棍子来打,被他伸手扒拉一下,四五个棍子都抢在了手里,再一抡,衙役倒了一片。
李牧看到这样一幕,心中大喜。买李重义这个买卖是真的划算,就算吃的多点,关键时刻是真给力啊。
被李重义夹在胳肢窝下面的衙役头大喊:“你等是什么人,竟敢殴打衙役!聚众闹事,是要造反吗?!”
李牧拨马来到前面,手里的马鞭一扬,衙役头的脸上多了一条血印子:“胆子不小,本侯的夫人都敢抓,殴打你又怎么了?来人!把这群贼人给本侯抓起来!”
李牧一声令下,工匠们看到衙役不太敢上,李重义等人却没什么不敢的,当下一起动手,把馥春阁的王掌柜等十来个伙计,以及崔玉言和他的俩个随从,全都捆了起来。崔玉言看到李重义,想起了西市之事,刚要开口,被李重义一个嘴巴打掉了五颗牙齿,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工匠们虽然不敢动手,但听命干活还是没问题的,工匠坊的坊门刚搭起架子还没完工,李牧命人拿来绳子,把这二十来个人倒吊着,全都挂在了坊门上。
围观的人见此状况,都不敢靠近,但也没走,远远地看着。李牧跟白巧巧了解了一下情况,知道事情原委之后,心中更是有底。这件事自己这边没有错处,那他就什么也不怕了。他看了眼倒吊在坊门上的崔玉言,心中冷笑。就连长孙无忌的面子他都没给,一个纨绔子弟,他岂会放在眼中?
李牧让人搬来一把胡椅,大马金刀地坐下,对几个衙役道:“该报信报信,该叫人叫人,本侯就在这等着,今天的事情,无法善了!”
说完,李牧叫来一个随从,耳语了两句。随从上马离开,几个衙役看到也不敢拦着,衙役头捂着脸,对旁边的衙役道:“快去请县令大人!”
衙役去报信,李牧也没拦着,叫来一个随从,把手里的马鞭递给他,道:“打!一人一鞭,从头打到尾,从尾再打到头,只要不打死,怎么疼怎么打,给他长点记性!”
“领命!”
这个随从是负责保护白巧巧的四个随从中的一个,刚刚对方人多,吃了不少亏,现在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得了这个命令,心中喜不自胜,接过鞭子先在崔玉言身上来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