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
“你喝什么？”申少毅询问着。
“冰美式。”林知暖无聊的看着菜单，完全没有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已经拧起眉头。
“两杯热美式。”申少毅说完，把手里的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我要的是冰的。”林知暖以为申少毅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
“我知道。”申少毅不以为然的看着林知暖。
“找我什么事？”申少毅理立刻岔话题。
“你应该知道参加你们集团30周年的画展上两个有名的画家‘自杀身亡’？”
“知道，但是还有一个画家。应该也已经遇害。”申少毅一边喝着身边的咖啡像是无意的说出来。
“还有一个？”
“就是你检查的第一具身体。”申少毅突然看向她，眼神里面像是在说，警局里的事情我都知道。
林知暖知道申少毅远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平庸，只是没想到他的手早已伸到了警局。
“好。我知道了。”林知暖回答道。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确定一下。”林知暖没有躲避申少毅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
“你说。”申少毅完全不不在意林知暖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