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裂,直穿耳膜。
“是他?!”
白无瑕震惊地睁大眼睛。
范无赦也同样惊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向谢必安。
谢必安倒像是往常一样的镇静,仿佛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见四周并未他人,尔灼又回过来头,顿了下,才继续往前走去。
“看来,尔灼和纸人有关。或者,与纸人的主人有关。”谢必安冷着眸子说。
“尔灼也许就是纸人的主人,也是给你下毒的人。”
听到范无赦说的话,谢必安忽然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了一起,思路瞬间变得晴朗起来。
“那天,在幽汤池里偷袭的人,有着与你同样的模样。无赦,你可还记得,在纸灯笼铺子里,蔡家少主曾亲口说纸人一大弊端是什么?”
范无赦点点头。“纸人弊病,是按主人的模子生的。”
“易容术,在世间能把易容术修得出神入化的,只有易容圣手折惜君一位。”谢必安点醒着。
“折惜君已经死了,只剩下一颗魂元,而那魂元也落到了鬼方花烈的手上。”说到这里,范无赦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白无瑕同样惊愕着。“啊?这么说来,尔灼还与鬼方花烈有关系?”
“我怀疑不止尔灼,还有玄藏。”谢必安望向白无瑕,说给范无赦听,“宋溪也许就是黑色海清上绣白莲的玄藏,只不过,玄藏因为某种原因,未修习纸人术,而是将纸人术转给了尔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