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浩不解：“跟季海成有什么关系？”
“本来我们可以想办法加工一下证据，减轻曹雅茹的罪责，但季海成在议会公开播放录音，结果所有人都听到曹雅茹跟乔彦军是一伙儿的了。”乍伦蓬不住地摇头：“这可让我们怎么办？”
事实上，苍浩原本也考虑过，是不是对证据进行一些加工，让曹雅茹在其中的罪责小一些。
这样做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把证据公开，主要就是乔彦军跟曹雅茹的那段对话。
但这段对话又必须公开，因为这是一样最有力的武器，可以重创义鸿堂。
原本苍浩只是想让季海成在媒体上发布录音，没想到季海成激动之下竟然直接在议会播放出来，可以说季海成是坏了事，可偏偏因为如此才给了苍浩灵感：“直接让曹雅茹成为污点证人！”
“啊？”乔彦军傻眼了：“污点……证人？”
“起初是曹雅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还政市府的支持者，但跟乔彦军接触之后发现，这帮人从是非常危险的非法犯罪活动。于是曹雅茹跟警方密切合作，暗中搜集乔彦军团伙的犯罪证据……”顿了一下，苍浩又道：“也就是说，这段录音实际上是曹雅茹在警方的授意下，故意跟乔彦军通话的，否则警方不可能采集到这么完整的证据。”
“这倒是个好主意……”乍伦蓬点了点头，旋即又提出：“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伪钞该怎么办，事实证明确实是曹雅茹走私进运河城的，人证物证全都有，曹雅茹很难撇清责任。就算不考虑船老大的口供，乔彦军进去之后也有可能把曹雅茹咬出来，到时候还是没有办法向公众交代。”
“我已经考虑过了，所以让曹雅茹做污点证人，而不是做警方的卧底。”
“我明白了……”乍伦蓬这么精明的人，当时便恍然大悟：“曹雅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到乔彦军的蒙蔽走私伪钞，也正是因为伪钞事件，曹雅茹才发现乔彦军团伙总是违法犯罪活动，于是暗中跟警方展开合作。”
苍浩点了点头：“没错。”
“虽然说曹雅茹运送伪钞，但毕竟是受到蒙蔽，而且事后将功补过，总的来说责任不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乍伦蓬分析道：“只要能把伪钞的事情说明白，曹雅茹也就没什么大麻烦了。”
“至于何晶姝被杀案，曹雅茹很不凑巧只是目击者，案件本身跟曹雅茹并没有关系。”
“这个我知道，不过……”呵呵笑了笑，乍伦蓬有些尴尬的道：“我还是想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