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雪一想也是,但是没有回馈,总觉得有些难耐,于是捏了捏帕子,两颊上窜上一抹粉红,眼波荡漾的问道:“殿下他……今日穿的是什么色的衣衫?”
“白色。”姜禾躺下来,睁着眼望着屋顶。
“是哪件白色的?是那件有松树枝暗纹的,还是有青竹暗纹的?”
姜禾想了想,她向来不太敢仔细看赫连祁月,于是也没怎么观察,随口道:“似乎是没有暗纹的。”
“没有暗纹的……”姜映雪暗自记下来,心想回去就换上一件白色的简单款流仙裙。
姜映雪又问道:“三殿下他今天梳的是什么发型?是用白玉簪冠起来的,还是像平时一样大部分都披散下来的?又或是全都飒爽的束了起来的?”
“披着的。”姜禾答道。
也不是全都披着,严格来讲,是三分头发用绳子懒懒的绑着,剩下的七分像柔和的绸缎一样披在身上。
衣服没有任何花纹,滑滑软软的料子,更像是睡袍。
赫连祁月经常是这样懒洋洋的样子,要么躺着,要么坐着,表情也懒洋洋的,眼中总有种超脱世俗的坦然和悠闲。
唯一一次她见过的,从头到尾一身英姿飒爽的样子,还是在回京的路上她找赫连祁月消除冰兰墨的时候。
微凉的手指抹在额头上的触感还依稀可寻。
姜禾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说来也奇怪,那天过后,她背上的伤口就像是被按了快进一样,两三天后就已经完全愈合,连一点红痕都没留下。
干爹的药她用过不少次,疗效也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