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九落:“他的思想有什么问题吗?”
风九落又看了旁边的寒霜一眼,“他的思想挺正常的啊,既没有寻衅挑事,也没有打架斗殴。”寒霜在他旁边也顺势点了点头。
说起来他的这个徒弟比他年轻的时候乖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没有像他给师父的衣服用法术烫了个洞,给同修的笔记拆的四分五裂的,还经常逃课去深山老林里去捉些小“动物”放到同修的餐盒里面。
跟他比起来寒霜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既尊师重道,又懂得勤学苦练,那点有问题了。
红鸾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从何说起,偏偏风九落还一直盯着她等她回答。
“就是,就是男孩子大了,你们不能这么亲近。”红鸾伸出一只手臂将他们俩隔开。
“红鸾姐姐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和师父关系好才想要故意分开我们的,寒儿在净居宫三百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和寒儿好好说过话。”
“好不容易遇见了师父这么顶好的一个人,对于我来说师父就是我的家人,试问和自己的家人亲近些怎么了。”寒霜看着她道,不由得有些委屈。
家人?家人个屁!别以为老娘没看出来你那狼子野心!
风九落也看不下去了,笑道,“红鸾,你还是快点走吧这大晚上的要是有旁个知道了,我一个大男人自是没什么名节可言,可是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总归不太好。”
红鸾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看着这一对师徒,跺了一脚,“好!我走!我走!”
风九落听着外面重重摔门的声音,以及脚步渐行渐远的声音想着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师父,徒儿给您宽衣。”旁边的寒霜凑了过来,手已经到他的衣服上了。
“好。”风九落也并未拒绝,任由他帮他解了身上的外袍。
两人和宿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