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黑子必不服气,总在想着东山再起吧?”萧强笑道。
“他,彻底没戏了。赌技不如人,打又打不过周家。只能郁闷着吐血就是了。所以,通过熟人我向他引介了你。到时,以他的名头到周家赌场咱们砸了他们场子去。正大光明嘛,赢也赢得光明。周家就是有气也只能暗中来了。”宋贤说,看了看萧强,又砸了下嘴又闭上了。
“呵呵,有屁快放就是了。藏着掖着难受。”萧强笑道。
“我大着胆子问一声强哥,你赌技如何?他们那些家伙都是赌场高手,而且,周家压场子的那个神秘庄家据说还有功夫在身。
陈黑子当时就输在最后一把‘抓牌赌’上。就是把牌全抛向空中,两人分别各抓三张牌炸金花。
那就得看你的眼力劲跟手气了。最后一注陈黑子下了三千万,最后,输得裤子都差点给人脱了。”宋贤笑道。
“无妨。”萧强一脸淡定,宋贤也没再啰嗦。不过,那神情,貌似有点担心。
陈黑子老家的院子还是挺气派的,占地方圆达到五六亩左右。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过,门口的萧条还是在预示着这里的主人已经‘谢幕’了。据说以前陈黑子‘正当势’的那几年门口常年有四个一脸威风的黑衣保镖守着的。现在,就剩下条瘦比竹竿的黑狗代替了保镖们的位置。
“呵呵,成王败寇啊。”萧强不由得有些感慨。
“正常,你没钱了手下一帮‘小弟’也鸟头散了。还跟着你的那叫傻b。”宋贤笑道。
汪汪……
瘦黑狗叫了起来。
“陈黑子,是我。”宋贤在门外叫道。
“是宋先生,请进请进。”一个粗嗓门的声音传来的同时从屋子里走出一个块头壮如牛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