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墨琛冷声笑了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竟有这回事?”
“的确如此。”
韩少川又道:“艺馆的老猪狗说都是戚兄你的意思,我是断断不信的,戚兄当初结交在下,可是承诺过,这芦堰港之内所到之处一切花销都可以报贵府名头,戚兄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韩二郎,你真是没皮没脸惯了,简直有辱读书人的名声。”
听到这话,楚南栀面上愠sE渐浓,指着韩少川骂道:
“你以为你这些年真是靠着戚家的名声安稳度日的?你在那些g栏瓦舍欠下的银子哪一笔不是我母亲最後给你填的窟窿?真当戚家人如此善心,拿着银子由着你骄奢y逸,你是将自己当戚家人亲爹还是亲孙子了?”
“你、你、你这泼妇,我懒得与你理论,真是有辱斯文得很。”
韩少川咬牙切齿一番,望向戚墨琛卑躬屈膝道:“戚兄,你别听这恶妇下作之言,她与我家中那贱妇都是没见地的蠢货,我今日回家就休弃了那贱人,从此与楚家一刀两断。”
“好啊,难得二郎有此魄力。”
戚墨琛指着楚南栀Y险的笑道:
“这妇人前些日子将我母亲推倒在地,还敢顶撞我这做兄长的,实在是不敬得很啦,二郎你不是想要继续过逍遥的日子嘛,那你这便过去替我教训教训她,给我戚家出了这口恶气。”
“什麽,你竟然连大伯母都敢不敬。”
韩少川凶神恶煞的瞪向楚南栀,跃跃yu试的却迟迟不敢上前来。
楚南栀紧紧护着二宝、三宝,横眉冷对,眸光直gg的视向戚墨琛:
“戚小郎,我那日为何不敬你们母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们一家若是识得礼数,我自然会对你和你母亲敬意有加,可你和你母亲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银子就Ai出来显摆,仗势欺人,处处恶语相向,那我一家也不会由着你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