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几乎所有的空余时间,都花在了义诊上面。
除了她小神医的名头越来越响亮之外,她在医术上面是真的收获满满,连笔记和医案都写了厚厚一叠。
不仅尽欢对此挺有成就感,也让她师父齐寅桐很欣慰。
虽然齐寅桐很少当面夸赞尽欢,但其实私底下,他时不时就要跟葛多慈嘚瑟地炫耀,说他眼光好,收了个天赋异禀还聪敏勤奋的好徒弟。
葛多慈才不会给他脸,每回嘚瑟总要受到葛多慈的毒舌。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整天把尽欢喷得狗血淋头,咬牙切齿骂人不思进取不争气。
其实齐寅桐就算是想多喷尽欢几次,时间也来不及了。
腊月底,还没到年三十,首都就低调地派来了几个人,说要带齐寅桐回京。
具体原因无可奉告,连收拾行李都等不及,带着齐寅桐便开车绝尘而去。
牛棚里面的人,对于齐寅桐被带走的情况,大家都挺忧心。
尤其是葛多慈,担心忧虑得不行,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尽欢只得把之前沈云旗的推测,跟大家说了。
齐寅桐多半是回京给大佬看病的,这对于齐寅桐是好事,说不定过一阵就会恢复名誉平反的。
她还宽慰葛多慈,说会让沈云旗多留心齐寅桐的情况,这才止住了葛多慈的眼泪。
果不其然,到了二月二龙抬头,齐寅桐就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