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难道是少爷您救了小女子的命?”翁袅袅故意捏着嗓子。
“可不是嘛!”狄轩骄傲地应,良久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得挠挠头:“也没有救那么严重,只是见夜深了你又缩在灶台旁,就把你送回了屋。”
“这很严重的,不严重您还记这么清。”翁袅袅最后翻了个白眼,从床上坐起来,“还有呀,狄少爷,好像我没有让您帮我猎**,还帮您养了一段时间呢。”
看着翁袅袅肿得两丈高的手,狄轩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送药的,“快,这个药膏抹着,很管用的,我小时候挨板子,我娘就给我用这个。”
“您真真成精了,”老太太屋里,周妈妈边做活儿边和老太太唠:“少爷回去拿了他娘留下的药,直奔翁丫头那了。”
“呵呵,随他们吧。”
“只是,老太太,今日的事...”
“你嫌我罚得重?”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这丫头不简单呀,你还记得寿宴上她拉琴那阵儿?”
“记得,拉得极好,我老婆子都跟着唱起来了。”
“寻常人家的女子,哪个学奚琴?再说她脖子上那块玉,那成色,那雕工,哪是寻常人家的物件?”顿了顿,老夫人补充道,“虽不知她因何而来,但终归是要离开的,旁的院子,可不如我们这里随便,相识一场,也算教她些。”
“老夫人用心良苦啊!”
“就是打得重了些,也好,权当休息几日吧。”老夫人边说边和周婆子一起做着活儿。
“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呼喊间,东边的天空已被火光映得一片亮,东边的院子早埋在火里。这火来势汹,却越浇越旺......
“快,是我轩儿!”老太太披了件斗篷,赤着脚就跑出来,“快去看看,轩儿回去没。”一面推搡着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