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之外。
“楚云凡，我不怕你！有胆你就杀了我！”
宁芳韵咬着嘴唇，倔强的扬起一张瓜子脸，直视楚云凡的眼睛。
但是仅仅数秒过后，她就娇躯颤抖，不由自主挪开目光，低下头去。
因为，在这短短的数秒对视里，她感觉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冻结。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心底迅速蔓延。
“宁芳韵，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的生命，也并不比那些死掉的人高贵！”
楚云凡目光垂落，冷声说道。
宁芳韵闻言，踉跄着后退几步，脸上一阵羞愧。
是啊，除去宁家千金这个身份，她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比起楚云凡刚刚格杀的这几人，她的生命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金贵。
杀或不杀，也只在楚云凡一念之间罢了。
“楚云凡，你明明已中了醉麻散，为何还能……”
这个时候，宁芳韵已经完全丧失了傲气和反抗之心，语气无力的问道。
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楚云凡明明喝下了茶水，而且没有服用解药，为何经过这一番激斗，药力还没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