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看起来一模一样，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我去，这仿品做得也太逼真了吧，简直真假难辨，依我看，只能瞎蒙了。”
“我猜是2号，那个旗袍美女端上来时，格外小心，十有八九是真品。”
“不对不对，我觉得是4号，你看4号那色泽、质地，跟刚才左大师鉴定时的真品是最一致的。”
“嗨，你们瞎着什么急，反正又不用你们选，安心吃瓜，它不香吗？”
众人望着拍卖台上的四件藏品，叽叽喳喳，品头论足。
看看这个像，看看那个也像，纷纷各抒己见，但却没一个人真正能拿得准。
左大师毫不犹豫，刷刷刷，写好了号码，交给唐龙霄，然后斜着眼睛看向顾家那边，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
楚云凡再次打量了一遍四件藏品，眉头微微皱了皱，挥笔写下了心中的答案，交给顾炎武。
随后，唐龙霄和顾炎武起身离座，分别把写好的纸牌送到了胖管家手中。
“楚云凡，你选的几号？”
顾炎文好奇的问道。
刚才楚云凡写好，直接就折起了纸牌，他都没看清。
“你觉得呢？”
楚云凡笑了笑，并没有告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