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唐蓉贸然打断他的话,黛眉拧出细小的褶皱,芙蓉面上难掩忧怯之色。
母亲对新帝多有忌惮,若是知晓他们之间的苟且事,一顿辣炒竹条抛给她是肯定的。
两人静默对视,唯能听到车轴碾压青石板发出的咯吱声。
温景裕睨着她泛红的眼尾还有身上新鲜的痕.迹,终是不忍再为难她,悻然对外面吩咐:“去公主府。”
见他没有过多纠缠,唐蓉不由松了口气,捡起落在地上的藕粉小衣重新穿好。
欢愉之时,肩胛处被温景裕按的生疼,抬胳膊系衣带有些费劲。
“朕来吧。”
温景裕看出她的不适,亲自替她穿好衣缕,精心细致,跟方才骜横的样子判若两人。
唐蓉咬紧唇心,身子像被他打了烙印,他每碰触她一下都会让她微微发颤。
马车很快到达目的地,温景裕依依不舍地揽住她,低头啄吮她的颈窝,柔软的声线蕴在夜色中:“姐姐,那你明天来,朕等着你。”
“知道了……”
唐蓉仰起头,十指攥紧他华贵的衣襟,点点湿痕落在皮肤上,被夜风一吹凉飕飕的。
她快被他溺死了。
黏人的厮磨再度袭来,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