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当年被掉包的公主？”
“……”叶绒笑容瞬间没了，她谨慎地盯着眼前的人。
“若是，我不会伤害你。”苏长捻将手中的刀一丢，背对叶绒，“我此番来就是想确认这点，如今既被你识破，那以后也失了机会，还不如直接问你。”
她现在没有离开，摆明了是把自己的生死大权放到叶绒手里。
“是霖安王叫你来的？”
叶绒问完咬了一下唇，若是，那便说明霖安王也知道当年被掉包一事，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我是良王的人。”
什么？
宋良惜？那个病恹恹的四哥？
这是不是意味着，表面看储君争夺的只有宋何渊与宋凛澜，实则还有一位良王潜伏在暗处等待机会？
苏长捻轻蔑地笑了一声：“实不相瞒，良王清楚渊王无意皇位，有意与渊王合作。”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叶绒觉得现在很没有安全感，“如果真的想，为何不直接与宋何渊说？”
“谁知道他有没有真心呢。”苏长捻垂眸，即便是真心，那也不能正面交谈，更不能手中没有把柄就说出他们的目的。
不过现在好了，把柄出来了。
“方才你提到渊王的语气，很让人多想。”苏长捻笑了，“我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