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计别舟轻咳:“但她也被你打的半死不活。”
“我当时气上头了,不过讨回去罢了。她要是不服气觉得我欠她什么,有本事跑过来把我也打个半死。”叶绒甩甩手上的水珠。
好凶啊,计别舟看着有些毛躁的叶绒,“她恐怕不敢了。倒是你,你不怕宋怜姝吗?这个嵩郦公主要是随便给你安个罪名,你想甩都不好甩。”
“我怕她个锤子。”叶绒直接脱口而出,但瞥见计别舟的表情有些惊讶后,她解释道:“那大不了,我就跑路呗,还能把我咋样。”
叶绒很无奈,她也不是没想过去揪出这个冒牌货的,只是考虑到各种未知因素,总不能让她跑出去在这些人面前大吼一声“大胆冒牌货,纳命来,吾乃真嵩郦公主也!”
咦——叶绒摇了摇头,还是再看看吧,那个计谋掉包的人既然能在皇宫里安插人,那说明多少是有本事的,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没有在十六年前嗝儿屁,恐怕现在就要就上赶着来杀自己了。
计别舟见她眼神变来变去,以为她不怕是佯装出来的,“别担心。”
“嗯?”叶绒拍拍他的肩头,“安了安了。”
这个话题翻过后他们又简单聊了几句,直到大夫从屋里头出来。
“老夫这是头一次给猫诊治。”大夫是个白发老头儿,年轻时就给凌圪里的人看病,确实第一次接触猫,“或许有一些细微差别。”
“无事,多谢老先生。”叶绒礼貌一拜,“阿辞现在怎么样,他是被喂了什么东西下去吗?”
“小姑娘别担心,猫吃下去的那药只是简单让他昏睡过去,不能动弹。如果不出意外,天黑之前就能醒来。”老大夫从自带的小袋子里拿出两瓶药和纱布,“唉,但这只猫的伤口颇深,后面换药就需要你谨慎处理,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痊愈。”
叶绒小心地接过东西,冲老大夫一笑,“谢谢你。”
“都是本分,应该的。你可要记着了两个药都要抹。”老大夫再三叮嘱几遍才放心离开。
将人送到院外后,叶绒看了看院内的计别舟:“今日说好教你一整天的,结果出了这档子事,还没赔你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