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姝?”计裕蹙眉,显然是不太相信,“确定这之间没有误会吗?怜姝与叶绒之间不该出现什么问题啊。”
“我自是不可能随意误解了宋怜姝的意思。”虞宁非常肯定,“至于她为何针对叶绒,我不清楚。”
虞宁向来不喜欢这种拿身世背景来压人的小姑娘,既然大家都决定来凌圪学东西了,那就要虚心,不能常把以往所有挂嘴边,不该强行左右师长们的想法。
想当初计裕收宋怜姝为徒时,无非就是看重她的身世,那可是嵩郦皇帝的掌上明珠啊,不能轻易得罪了。
“这样……”计裕思索了一阵,但很快眉眼就舒展开了,“人家叶绒本来就有个高超的师傅,而我们也不可能抢了他人的徒弟,这样正好,怜姝那边也不会闹什么脾气。”
话虽这么说,但虞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味。
“好了,今日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些天好好准备。”计裕拍腿起身,“皇上来的时候定是声势浩荡,我们自然马虎不得。”
“是。”
叶绒前一晚睡得比较早,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简单洗漱一番后便站在窗口伸了伸懒腰。
“啊,昨天跟小徒弟说好了,今天要教他一整天。”
一整天?
原本还熟睡的楚寻辞听到她的话后慢慢睁开了眼。
至于他今天为什么醒的比叶绒晚,楚某垂眼看向那一圈黄不拉几的东西,就是这个,昨晚戴着它久久不能入睡,趴着卡喉咙,躺着垫后劲。
“我走了。”叶绒端来了那一如既往让人没食欲的白水煮鸡肉,搁在桌子上后还跑到床边随意摸了摸他的头。
下午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