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圪周年庆的前三天里,因为头顶上没人压着管着叶绒,再加上她在那群“同学”中存在感太低,所以叶绒清晨就在几个早习的队伍里瞎窜,窜完后又在计裕的面前打着教导他儿子的名义去枫叶林摸鱼。
至于为什么去枫叶林摸鱼,叶绒表示计别舟在哪,她的口粮就在哪。
“我承认你做的饭菜十分可口,就是不合我家猫的味。”叶绒无耻地抱着刚到手的食盒翻到树上,然后再给树底下看书的计别舟一个中肯的评价。
阿辞宁愿吃她冒死煮的白水鸡,也不肯尝一下计别舟做的饭。
“是我父亲让做给你的。”计别舟仰靠在树干上,弯曲着一条腿,慢悠悠地翻着书。真当他有这么清闲每天为她备饭,还不是叶绒没人照顾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要他对师傅拿出诚意。
“我不求过程,只求结果。”叶绒摘下常戴的面纱,她今早起床时发现脸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就不用戴着东西遮面了。
掀开还冒着热气的食盒,叶绒突然变了脸色。
“昨天父亲派人送来一条不错的鲫鱼,今日就顺道给你做了。”
计别舟许久没有听到动筷的声音,疑惑地抬头望去,这一望让他有些愣住了。
“舟舟,我忘了告诉你。”叶绒盖上食盒再从树上跳下来,“我吃不了水里的东西,我过敏。”
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姑娘,计别舟缓过了神,“你之前是因为过敏了?”
“是啊。”叶绒蹲下来将食盒放到地上,双手摸了摸已经光滑白皙的脸颊,“这不,你也看到了,今天才刚好。”
说完,叶绒还弯着眼睛冲计别舟一笑:“你下次记着了,不能做水里的东西。要用其他好吃的来孝敬师傅。”
这明媚的笑容晃得让人有几分挪开眼,尤其是那笑起来像双月牙般的眼睛。计别舟发现自己不该再这么盯着她看,慌忙别开了眼,那心烦意乱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