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浅站在那里,状似真的无从反驳。先前在看守所,敢对安悦如放狠话,是因为还有赌赢的余地。现在貌似真的一点儿都没有了。
不过一天两夜的时间,她就已经萌生退意。实在太痛苦了,这样的日子再持续下去,只怕她会疯掉。
“所有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傅清浅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她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安悦如微微颌首,露出雪白优雅的颈项。
她漫条斯理的引诱她“想知道答案跟我来。”
傅清浅跟着安悦如上车,她明知这个时候跟她凑近,只会招来无边的讽刺,安悦如早等着将那些扎心的话回馈给她。
但是,人是种好奇的生物。傅清浅想,就当让她想死个明白吧。
安悦如带她去了一家咖啡馆。正是上班的时间,里面没有什么人。
安悦如点了自己爱喝的咖啡,接着温柔和煦的问她“你想喝什么?”
那样子,任谁也看不出她们是一对你死我活的宿敌,倒像两个旗鼓相当的好闺蜜。
傅清浅说“我喝清水就好。”
安悦如再次露出讽刺的微笑“怕夜里失眠吗?”
“你怎么知道我会失眠?”
安悦如哼声“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眼睛跟熊猫差不多。”她丢给傅清浅一个“你自找的”眼神,又说“你以为沈叶白是真的爱你吗?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动心的地方,对着一个没有真心的男人,却妄想麻雀变凤凰,今天这样的下场是早晚的。”
想到在医院时,傅清浅得意洋洋的警告,安悦如瞬间生出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