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意外道:“陈东河?在朝廷有人?莫非他也是景昌府的陈家子弟?”
聂冲说道:“大人果然聪明,陈东河的堂侄儿陈宗泽乃是监察御史,在朝中颇有人脉,即便是州牧大人,恐怕也得礼让三分。”
“原来如此。”
陆宁点点头,大概知道了是个怎麽回事,对潘雄说道:“我是南院班首,有什麽事跟我商量就好。”
潘雄笑道:“既然陆大人这麽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按照惯例,每个人二十两银子,南院三百二十人,共计六千四百两银子。”
“那是不是连我也要交保护费?”陆宁语气一重。
“这……”
潘雄看了眼陆宁,虽然只是七品武者,但毕竟也是班首,收他的保护费不是打了方云龙的脸吗?
“陆大人是南院班首,当然不用交这个保护费。”
此言一出,南院巡捕们顿时慌了。
万一陆宁不管此事,遭殃的还是他们。
聂冲神情紧张,紧紧盯着陆宁,看他会怎麽做。
陆宁看着潘雄,用坚定的语气说道:“过去南院没有班首,你们来收保护费,我就不去理论了,那是过往的旧账,从今天开始,我们南院不会再向你们西院交一文钱,这条不成文的规矩从此作废。”
话音一落,南院巡捕们恨不得拍手叫好。
陆宁这句话不卑不亢,也正是大家所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