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浓烈的麝香味在这个布满镜子的房间里回荡升腾,陆知意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一道心跳频率。
扑通、扑通、扑通……
急促犹如屋外密集的鼓点。
而他的下体还埋在对方的身体里,宛如抽搐一般,被层层叠叠不断收缩的肉腔榨得一滴不剩的全射进了甬道尽头。
陆知意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耐着性子等他半软不软的泄干净,这才撑着椅子抬高屁股站起身,软了大半的阴茎乍一从媚红色的窄缝中拔出来,一股股夹杂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便如溪流顺着他的双腿潺潺而下。
无异于失禁的体感让陆知意罕见地皱紧了眉头,他伸出手指蘸了一把腿间的粘稠,稀薄的白色液体充斥着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在璀璨的镜面折射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你似乎不太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陆知意把玩着手指间的粘稠,沙哑的声音粘稠如蜜,“我很好奇,你跟季亦然……不,或者别的什么男人,做爱的频率,是不是已经达到纵欲过度的地步了。”
骆云琛扫了一眼陆知意身上濒临散架的蕾丝胸衣,露出的肩膀、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胭脂,就连微微鼓起的胸脯都流淌着汗水粼粼的光。
这个两幅面孔的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原始野蛮的肉欲感,宛如盘踞在热带雨林里的巨蟒,缠在他身上不休不止,偏偏还很没说服力的跟他谈什么纵欲节欲。
“你这是职业病犯了么?”骆云琛懒散地敞开腿靠在椅子上,也不介意自己此刻还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下体,说:“这么喜欢打探‘患者’的隐私,当心吃官司。”
陆知意莞尔一笑,丝毫不在意自己碰了个软钉子。
他忽然俯下身,手指拨弄着男人裤间软了大半还挂着淫液的阴茎,“我只是不恰当地表达一下对你身体的关心……”他玩着玩着陡然张开嘴伸出粉色的舌尖舔舐上面前性器湿漉漉的龟头,不出所料地听见头顶骤然加重的喘息声,唇齿之间越发舔得啧啧作响的来了劲,半蹲的姿势也越发能明显感觉到淅淅沥沥的体液从使用过度的雌穴里涌出去的热度。
“嗯呃……”他一边用暖滑的舌头给骆云琛的阴茎做着“清洁”,空下来的手探向自己狼藉的下半身,原本试图合拢手掌堵住湿淋淋的肉花,一旦碰触到那片湿软,却情不自禁地探进去三四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插穴的幅度浅浅地抠弄起来。
骆云琛垂下眼帘就看见这幅极度淫荡的画面,在这片由无数面镜子构成的秘密包房里折射出重重魅影,陆知意一边替自己津津有味的口交,一边用饥渴的手指玩弄着自己雌穴的倒影,宛如飓风刮过他的大脑。
已经无暇顾及对方此行的目的,以及这个在自己面前伏下身子,如同求欢的发情雌兽一般的男人跟自己妻子之间的血缘关系等等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