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岫把薄雾调离,又把自己手底下名叫红叶的丫头调过去给她使唤。

    文羡鱼自然毫无异议。

    林雪岫派人和水澈说了这事,那人回来,她就把文羡鱼给叫了过去。

    林雪岫看着面前的女儿,颇为不忍“鱼儿,你嫁给他以后,势必会陷入柴米油盐酱醋茶中。”

    文羡鱼对此毫不在意“嗯,我知道的娘。”

    “还有不到一个月,你就及笄了,就在下月二十三,你呀,有什么想玩的,要快一些玩了。”

    听出林雪岫语气中的怅然,文羡鱼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好。对了娘,女儿实属愚钝之人,及笄之事,该如何是好?。”

    “鱼儿放心,”林雪岫自知道她的来处,只有了打算,“有娘在,自然给你办好了成人礼。”

    文羡鱼微微一笑“多谢娘亲了。”

    有林雪岫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文羡鱼想。

    “你这孩子,和娘亲客气什么?”

    十一月二十三,正是及笄之期,果然请得高望重的女子来,为文羡鱼主持及笄礼。

    这礼称不上繁琐,可完成以后,文羡鱼还是累得很,以至于水澈过来见她时,就看到一个丫鬟正在给她捶肩。

    这丫鬟已经有了些年纪,除她之外,文羡鱼身边再无别人。

    水澈看她微闭着眼,想必也没看到自己,于是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