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良掐灭了烟蒂。
“我打好电话了,明天来人修,车先丢这儿吧。”
尽管他们两个男人在这儿,遇到了这种事情,也有些束手无策。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啊,我还以为凭借着我修车的经验能够把它修好来着。”
青年将手里的工具放回车子的后备箱,然后关上。
“之前我还在抱怨着导航不准把我们引导了小路上,现在还真是庆幸,庆幸这段小路已经没有多少人走了。”
祁元良递了一根烟给青年。这人是王硕的侄子,刚刚从警校毕业,过来给他打下手。
“估计是我们来得太频,引起了当事人家属的反感。晚上就先在村里的旅馆休息吧。”
祁元良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
今天他们二探幸存者受害案那个nV生赵茜的家,一如之前一样没有得到家属的配合。
赵茜的母亲几年前癌症Si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个酗酒的父亲
虽然没有再给他们俩吃闭门羹,却也没有透露任何有用信息,打着哈哈拖住了他们。
暗地里找了帮手把他暂停在这里的车给做了手脚,示意他们别再来瞎打听。
其实不光是这一件事,检察院内部也有人给他使绊子。
他这才来了几天啊,阻力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