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么?”
青云庵里,也不像之前那么宁静,总有落难的女子前来投奔。慧清师太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把青云庵里的事物,交给师姐妙云打理。
花瑶地位很特殊,客人见不到她,就连庵堂里的人都只有极少数人见过。特别是前些年,她长大之后,慧清师太就更不让她见外人,深怕惹出祸端。
花瑶从巨石上轻飘落在地面,望着远处繁华的京城,漫不经心地说:“京城还是那样繁华,遭殃的只是百姓而已。”
青云庵有客到访。
慧清师太的禅房里,坐着一位气质优雅,地位非常尊贵的女客。窗子开车,她痴痴地看着从后山走来的少女,眼底汇聚在水光。直到少女消失,慧清师太把窗子关上,她才抑制不住地哭出来。
“这些年,多谢你,把她教的很好。”
沈氏并不是每年都会来,她担心被人发现花瑶的存在。有时候三年,有时候五年才会来一次。
慧清叹了口气,安慰她说:“这孩子我并没有教导多少东西,都是她自己学的。”
沈氏哭的愈发伤心,她擦着眼泪,说:“这些年,我从未忘记也不敢忘记这孩子,也不敢想。她比我想象中长的还要好,可我却不能给她一门合适的婚事。”
长女任文竹早就出嫁,如今有一子一女,夫家又是名门望族,是京中贵女们羡慕的对象。长子满文松娶妻,生有两子,家庭和睦。小儿子任文柏在国子监读书,名列前某。小女儿任文兰容貌极佳,性子活泼可爱,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孩子。
只有二女儿,早该死去的二女儿,日日夜夜住在庵堂,过得清苦。
“她都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