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川的语调也不怎么平静了，而且姜中玥从他的言辞中听出了心虚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李教授”三个字还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触动。
“对啊，哪怕是看在芸芸的面子上，李教授也能帮我啊！你要是不信，大可试试，哪天逼急了我就去求李教授，李教授势必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顾慕芸的好朋友，我，处于这种水深火热的状态中的。”
“呵，自作多情。”
“抱歉，李教授帮过我一次，给了我自作多情的机会，不像你，想自作多情都没有自作多情的资本！”
“姜中玥，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是啊，我就是很嚣张啊！”姜中玥贱嗖嗖地说着，还在摇头晃脑，“李教授帮过我，我可以吹一年了，怎样？啦啦啦，气不气？你是还没被李教授给揍够是吗？如果是可以直说，我可以去请李教授再揍你一次。”
夜风持续不断地吹，姜中玥觉得有些冷了，于是转过了身，靠在了窗框上。
这一转身，差点儿没把她吓个半死。
她口口声声提到的“李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三步开外的位置，靠在墙上，看着地面。
“李教授……”姜中玥怔怔吐出三个字，便不会说话了。
卧槽，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她刚才好像……
在吹牛批。
所以李教授是不是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