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灯光下,人人珠光宝气,锦衣华服,沈蠡北举起酒杯,穿过泳池边,目光掠夺俄国和乌克兰穿着泳装的年轻外模肉.体,随意摆pose的时候,池水随着海洋球的拍打溅到外面来。
泛起的水花打湿了沈蠡北的Dior经典的玛丽珍高跟鞋,这双鞋中间搭扣使用的金属色显得混入摇滚时代的元素,一改黑色的死气沉沉。
Burberry黑色羊毛大衣里穿着着一条同色系的丝绒裙,勾勒出身形来,只是沈蠡北还没来得及安稳地品尝一两块或甜或腻的提拉米苏,视线就被人群的议论声所吸引。
而在此起彼伏甚至夹杂着辱骂与鄙夷的高声里,容郁通通置若罔闻,他不疾不徐地托起酒吧,优雅地视若无人地抿了口朗姆酒。
男人圈子里商场如战场,对于容郁这种失势的人来说,说话做事也都没了顾忌。
“就容郁也配进来?”
“看来我们的慈善晚宴很水,层次又变low了。”
“看他穿着新的燕尾服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
“李总,你们家不是要找上门女婿吗?要是容郁年纪再大一点我觉得就很合适,长得漂亮讨女人喜欢,听说读书也聪明。”
“就怕这种人野心太大,我女儿也玩不过呗。”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知道容郁是坏人,未来是十恶不赦的大反派,却也觉得旁人的嬉笑怒骂格外刺耳。
女人的说话反倒多留了情面,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肆意传播起来。
“容郁也能参加吗?”
“也许年纪小不懂事吧。”
“人家忘性可不小,故意进来可不就是为了那位周二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