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连翘的不答反问，让男人愣在那里。
他只觉脑海里仿佛有无数残缺片段闪过，那是他这么多年来，最想要看清楚的记忆，今日，这些记忆来的尤为突然，那些闪过的残缺画面也比以往要多的多。
他想看清楚，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困扰了他这么多年，可那些记忆伴随的却是痛楚。脑中刺痛不已，那每一帧的画面，仿佛扎根在他灵魂深处，不愿冒头。
一时之间，男人面色变得苍白不已。
夏连翘也发觉了他的不对，微愣了愣。
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痛苦的样子？
她忍不住试探出声，“阁主？”
她的声音仿佛唤醒了眼前的人。
男人苍白着脸色抬头，一双眼眸依然紧盯夏连翘。可这次，他并未开口，眸底如深邃寒潭，望不到底。
夏连翘被他看的心生不安。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这人的目光实在太诡异了。
这一切，也让她难以猜测。
此人是真的认错了，还是？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