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子拎着书包,走出家门时,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发了一会呆,然后才慢吞吞顺着楼梯下了楼。
她们家住的老小区,没有电梯,最高也只有六楼,没一会儿就到了下面楼道,她一眼看到在外面等候的男生,穿着蓝白校服,背影高挺笔直,不知怎的,她腿根忽然小小的cH0U搐了一下。想到昨天夜里的荒唐,不自觉红了脸。
殷青时看到她之后就走了过来,一手接过她书包,又将一杯热豆浆和两个包子递给她,说:“先把包子吃了,豆浆有点烫,拿着暖暖手。”
他还是这样温柔周全,陈星子咬着温热的包子皮,脑子却像在神游天际,一会儿是病房里形容消瘦的妈妈,有气无力的对她说:“星星,不要担心妈妈,在学校好好听讲,听老师的话啊……”一会儿是殷青时,在教师楼g净明亮的厕所隔间,喘着气释放自己的模样。
那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情,陈星子又因为惨不忍睹的数学成绩被叫去办公室挨批,被训了足足半个小时,等出来时,初冬的天已经暗的不行,在走廊尽头看见一个神似殷青时的人掠过时,她下意识追了上去,在二楼的洗手间门口失去他踪迹。
有些犹疑,她踌躇着往走廊看了看,二楼的办公室都熄灯锁门了。那应该不会有别人吧,陈星子试探着轻轻迈进了标着男士logo的那边。
过于紧张的心情使他不敢到处张望,也不敢出声,好在隔间有四个都是敞开的,只有一个紧闭着,鬼使神差的,她没有敲门,也没有出声询问。进了他隔壁的那个小隔间,隔板上恰好有一个小孔,她凑近去看。
那人细碎的黑发因为低头有一些遮到了眼睛,薄唇紧抿,清隽的熟悉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是殷青时!她一喜,恶作剧的心思就上来了,预备吓他一大跳。可是她还来不及出声,那人忽然低低溢出哼声,喘气声音也粗重了些许。
陈星子一愣,目光移到他动作的手,还有被握住的巨大X器上。那巨物蛰伏在丛中,张牙舞爪的露着头。她平时再如何跟殷青时亲近,这时也不可能暴露自己,不由得紧紧捂住唇,眼睛却无论如何不愿从那小洞移开了。
她看见殷青时动作不停,面上是和平时清冷自持完全不同的沉迷,还有喉间滚动的X感模样,这些反差集中在她最亲密的好友身上,让她也如同被蛊惑一般,T1aN了T1aN唇。
最后的最后,他S出浓白YeT,她也看呆了,甚至动作时,发现内K上竟沾了Sh意,为这样羞于启齿的反应感到羞耻,陈星子再没有心思继续待下去,匆匆忙忙夺门而出,连手上攥着的试卷都遗落在地上。
所以她没有看见,那少年眼尾还浸着薄红,看着白sE隔板的眼神却清醒冷静。殷青时慢条斯理收拾了残局,推开门时,谁也看不出他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
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拣起地上散落的试卷,一一理好后才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那天之后,第二天殷青时照常早上七点就到她家楼下等她一起去图书馆复习。神sE自若,还在陈星子数次走神时微微叹息,问她:“今天是怎么了?昨天没有休息好吗?”
陈星子对上他关切的视线,又想起了昨天傍晚,她瞥见过他yUwaNg翻涌时的旖旎YAnsE。连忙移开视线,小声道:“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