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玺听后不动声色的看向马下众人,心中稍沉。
他转头悄悄跟裴鸣打了个眼色,裴鸣会意:“既如此,那便等我等进城查探后再做定论。”
那郡守听到这句话,立即接话道:“正是正是,各位大人请先随我前往驿站休整落脚。”
说罢,只在城门留了一名士兵望哨,其余人便都随着那郭郡守在前面带路了。
陶玺看了一眼那名被留下的兵士,只见他嘴唇泛起一层白皮,嘴角略略有些干裂,除了面容被日头晒的黝黑之外,似乎并无异常。
他抬头,发现裴鸣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那人。二人皆默契的没有言语。
行至半途,突然听见江浔开口:“我说郭大人,这都走了这么久了,你这驿站怎么还没到啊?”
“快了快了,诸位大人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说罢便转头继续带路。
江浔颇为不满的看了看眼前带路的郡守:“我看这越走怎么越偏僻了呢,照理说你那郡守府应当是建在主街之中,你府中没有别苑么,为何还要带我们走这么远去那偏僻的驿站。”
“下官府中已多日未曾洒扫,怕诸位大人住不清净。”那郭清咧开嘴冲众人歉意的笑了笑。
温慕慕一直盯着前方的晏城郡守郭清,见他笑着张开嘴时,口中黑浊之气更甚。
“当真奇怪。”
她翻了翻手指,眼前出现了一幕淡蓝色的屏障,透过屏障望去,只见那黑煞之气,从那郡守的脏腑之中不断溢出。
陶玺低头从屏障中望去,心里暗自一惊:“这....”
温慕慕颔首:“这郡守有问题,不过,他看起来却并无任何妖化迹象,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