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语观察了荆天明一晚上。就在刘殿甲喝成一条醉鱼滑倒桌子下时，李不语已经将今晚打听到的情况，编辑成了一条短信，发送到了武道盟秘书长玄空大师手机上。
“叮”的一声，刘殿甲收到回复：“留住。”
酒宴持续到晚上十点半才结束。荆天明在众人的簇拥下，到了西凉大酒店六十六楼的6666号房。
瓮城的城墙高达200米，里面的建筑自然不是外城的低矮平房可比。站在金碧辉煌的房间里俯瞰，城市灯火通明，车辆川流不息，西凉城并未因夜晚而沉寂，夜色反而承载了它的热闹繁华。
忽然，咚咚咚的响起敲门声。
是沈万山。对于沈万山的到来，荆天明没有丝毫惊讶，那些顽族自己杀了80%，他要不来，才不正常。
沈万山掏出三张卡：“荆大侠，这里是30亿。”他显得很不好意思：“今日顽族攻城，我收拾残局时，共得到顽族肉1000多吨，市值1000亿，顽骨12000根，市值100亿，是历次顽主攻城战收获最丰的一次...本来，这30亿本拿不出手，但因为每次贩卖顽肉，要向政府缴税20%，向军方认缴军费50%，还要向死难的家兵发放抚血金，所以......”他尴尬的笑了两声。
钱的多少，荆天明不在意。但是沈万山这态度，让人舒坦。
“进来说。”荆天明没有接卡，让他进房间坐。
沈万山把卡放在茶几上，坐进沙发。
荆天明倒了杯水递给他。
沈万山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接杯，才又坐下。
“老沈，可能你这批顽肉卖不到那么高的价格了。”
沈万山惊讶说：“为什么？我可是按照标准程序冷冻了，分批次发往内地的呀，以前也是这么操作，肉质并没有坏过啊。”
荆天明不太好告诉他，以前顽肉能增强武道人士的些许功力，那是因为顽族自带着和元婴、仙樽心类似的内丹。元婴、仙樽心的来源，是修炼者自身修为高度提纯后的一种肉眼可见的形态物。一旦修炼者死亡，元婴也好，仙樽心也罢，精纯能量就散于了四肢百骸。顽族内丹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