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就像块石头一样压在丁苍语心里,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满脑子想的都是任子欣的话。
就一次究竟代表着什么
聚会结束后,丁苍语想找桂韶尘问清楚,可是他喝的天旋地转人都认不清,把赵硕当成丁苍语,抱着他一顿乱亲,场面真是不堪入目见者躲避闻风丧胆难以描述。
多少年后,每当有人提起这段画风凛冽的往事作践桂韶尘时,他打死也不承认,更不想回忆。
第二天,桂韶尘昏昏沉沉的起了床。早餐已经准备好,他有气无力的坐在餐桌前,显然还没醒酒。
陆舒打扮的很精致,像是要出门。她把一勺果酱涂在面包片递给桂韶尘,问:“昨天和谁喝酒去了都快不省人事了。”
“同学聚会,林深他们。”
“以后不许喝那么多,小丁费了多大劲儿才把你架回来。”
桂韶尘揉揉太阳穴,打了个哈欠:“是她把我送回来的”
“不然呢你自己爬回来”
“妈,你一大早上吃了枪药了火气这么大。”
陆舒耐下心,和桂韶尘权衡利弊:“还不是为了你,你喝成这样,让小丁看见多不好。”
“她才不嫌弃我呢,我看是你嫌弃了。”“那你也得有点分寸,小丁那么好的姑娘,丢了可找不到第二个。”
“我知道我知道。”
陆舒擦擦手,拿起车钥匙准备去上班。临走前,她叮嘱桂韶尘:“你吃完饭给小丁打个电话,昨天我看她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