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之刈倒也大方的端起热饮喝了下去,只觉一股热流注入身体,十分的舒畅。
“谢谢大娘。”竹之刈边说着边自觉得挪到了火炉旁边,烘烤着身子,“只是不知,大娘这个等我是什么意思?”
“你不记得我很正常,”老妪笑意吟吟说着,又拿起了桌子上的物什开始裁剪,“我姓白,单名一个研,按着往日的情分,你该唤我一声白姨。”
白姨?竹之刈努力得搜索着脑子你为数不多的记忆,可却并没有和白有关系的人,不禁沉默了下来。
看老妪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在诓骗,难不成是记忆有缺?
“你倒是不用费心去想,忘记便忘记吧,总会想起来的。”白烟似一点都不奇怪,“只是不知你如今叫什么名儿?”
“晚辈竹之刈。”竹之刈恭敬的回答,只是这心中的疑虑更大了。
“你可是有一个哥哥?”
“是。”
白研有些出神,那脑子里存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一对男女又宛若在身边似的。
竹之刈也不打扰她,自个儿悄悄的烘干了软化后有些湿润的衣服。
这天寒地冻的,要干啥前不得先照顾好自己呢。
“刈儿莫笑,人老了,就爱走神。”片刻之后白研回过了神,“刈儿现在可凝结魂印了?”
“魂印是什么?”竹之刈有些好奇,来此方世界,魂印一说着实是第一次听说。
“你,竟不知道何为魂印?”老妪十分惊讶,似乎竹之刈方才同她讲了一波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