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侦探飞奔而至时,阿娜特还在殴打袁忘中。袁忘蹲地捂脸,阿娜特跳在袁忘背上,左打右掐一点都不给力,这个死男人的肉太硬。最后阿娜特动用了牙齿,背部不好下嘴,一口咬在袁忘耳垂上,又不敢真咬……
这个画面被赶来的几名侦探看在眼中,大家看看他们,看看尸体,发现他们的行为冲淡了尸体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感。
袁忘站起来,一甩身,单手搂住摔下来的阿娜特腰部,而后放开手。阿娜特脸红如霞,狠狠用手抽打袁忘背部一下,以缓解自己的尴尬。
来人是三行者,最大年纪35岁,最小30岁。说他们是行者是因为他们在最近一次侦探考核中,行走的步数远超其他选手。行者是一个褒义词,夸奖他们的投入精神,来回奔波在三处案发现场,通过剥丝抽茧,将三起案件联系在一起,最终破案。
葡萄牙行者戴上手套,伸手触摸了尸体‘没穿衣服’在外的脚部:“好像是真人。”
瑞典行者避开指纹,用手指背直接触碰尸体的脚踝:“真人,有余温,死亡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
比利时行者拿电话拨打:“报警电话打不通,我们先帮助警察保护现场。”他拨打的是比利时报警电话101。大家看在眼中也不说破,反正是报过警了,电话打不通只能怪美国没有与时俱进,没有充分考虑到国外报警电话的不同。
大家这么淡定是因为作为侦探们已经考虑甚至私下讨论过出现真现场的可能,不过之前点名所有人都在,和预料之中有侦探遇害的情况不符。
作为侦探还有反普通人的一点,根本不着急把尸体放下来,也不着急查看尸体是谁,而是开始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十二名侦探都来了,601房间足够大,大家或近活远的观察,观察尸体,观察地面。也有人去其他房间搜索,看是否能找到与本案有关的线索。
作为组委会的负责人,查理第一个问题:“打电话报警了吗?”
比利时行者:“打了。”
于是查理也就没有拦着大家,注意查看是否有警察到达。如果有,必须想把人清理出去,在警察面前保护好现场。
……
瑞典行者从601拿来装修遗留下的人字梯,大家排队上木梯查看,一边汇总现场勘察信息。